【2013/03/08】【預約】根本醉鬼（END）

【時間】2013/03/08 PM15:20
【地點】武葉宿舍4-4號房

上接：【2013/03/08】【預約】 Comfort food？（END）


（半拉半扯的將色摩從商店街拉回武葉）

呼～終於到了。

「鑰匙拿出來，開門。」
「我看你是醉了，趕快回房休息！」
（有點擔心的看著依舊有點茫的色摩）

看起來不至於醉到會吐的程度，應該睡一覺就好了？

（用手挽住對方的肩靠著。）

「小哥、已經要把老子帶回家了嗎哈哈……」
「你要上要下隨便你了……」

像父親一樣，做那種他喜歡做的那種事。
不管是誰都是，蹂躪破壞過後像碎玻璃撒在地板，無法回去了。

「不用進房阿小哥，在門前就可以了。」
「真他馬的哈哈哈哈哈……」

侵犯吧，反正這個身體從出生就已經註定不乾淨了。
——是誰都一樣啊，我就是這麼一個存在。

這就是大人間的愛吧。

（突然被對方挽住肩膀有點嚇到）

「What？你在說什麼？」
醉到胡言亂語啦？
沒一句聽得懂的。

「要休息當然是要進房間阿，睡在門口不好。」

會變路障不然就是到晚上會著涼阿。
（將對方的手從肩上移開，輕輕把對方推向門口）

「快點進去吧！我看你進房間再走。」

得確保他不會睡在門口！
（無奈的嘆了口氣，擺了擺手示意對方趕快進去）

「What？你在說什麼？」
「要休息當然是要進房間阿，睡在門口不好。」
「快點進去吧！我看你進房間再走。」

「是嗎？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我他媽的……」

（突然爆發地捂額大笑。）

說到底還真是討厭啊。
連奢求一瞬間的權利都無能擁有，嗎？

「真是夠了啊哈哈哈……」

你是誰啊？我是誰啊？
這世界是什麼啊！

「滾吧，滾！老子自己一個人靜靜。」
「哈哈、咳、咳！」

（背脊聳靠在冰冷的牆，然後漠然地延之滑落。）
（掩著狂咳的口，上接不接下氣地吐著紊亂的息。）
（好糟糕的感覺。）

（被對方的反應嚇得一愣一愣）

他是怎麼了？
突然大笑是怎樣？
心情不好？

就跟他說不要躺在門口了...

「好～好～讓你靜一靜，先進房間再說，嗯？」
「你鑰匙放哪？口袋裡？」

（已經將對方當成醉鬼）
（搖了搖頭，蹲在對方面前打算伸手到對方口袋裡找鑰匙）

看他醉成這樣，我真懷疑我喝醉時有沒有這麼瘋...

「……」

（鬧後是個對比的死寂，坐在那兒悶不吭聲的頭也不抬。）
（打掉對方伸向自己的手，自己把鑰匙交給了他。）

「哼、」
（用鼻子哼出氣。）

Fuck！這什麼態度？！
一開始拿給我不就好了嗎？
莫名其妙。

「嘖。」

（無奈的咋舌，甩了甩手接過對方房間的鑰匙）
（起身打開房門，脫鞋進去將鑰匙放在桌上後又走出來）

「喂！門開了，自己進去。」
「鑰匙放桌上。」

好心還被不屑...
（口氣有點怒氣，站在門口盯著依舊坐在地上毫無動靜的色摩）

「……」
（無力舉高了右手像是要跟對方道別。）
（然而又頹然收回，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
（冷冷地梭了對方一眼，衣物摩擦牆壁沙沙作響。）
（然而又撤回。）

「……」
（腳底板輕跺一下地板，清冽脆冷的單音的環耳不絕。）

剛剛他走了七步右轉再四步到桌前，
然後切了直線走回來。

啊啊，他應該有看到沒喝擱著的那罐啤酒吧？
所以一開始就是，被拒絕的嗎？

「不走？聽得出來你在不耐煩了。」
「＂乾脆一開始就把鑰匙丟掉來的輕鬆 ＂哼哼、你這麼想著對吧？」

「是不耐煩沒錯。」
「因為不管我跟你講什麼你似乎都沒有在聽。」
「你從來就不肯好好接受別人的好意對吧。」
「從你的態度跟表情就能看的出來。」

這個性到底是怎麼養成的啊？
總覺得跟以前的自己有點像，是錯覺嗎？
（依舊看著對方，自動忽略對方投來的冷冽目光）

「還有，我剛剛說了，等你進去了我再走。」

（說完了一整串話有點無力的垂下肩）

好像不應該跟一個喝醉的人太計較...

『＂乾脆一開始就把鑰匙丟掉來的輕鬆 ＂哼哼、你這麼想著對吧？』
「我怎麼想，輪不到你來揣測。」

而且要是一開始想丟我早就丟了。
有必要現在還在這邊擔心你到底進不進房間？

「起來，我扶你進去。」

這次要是再拒絕的話，就不管他了。
（伸出手擺在對方面前）

（對方說著的那番話瞬間讓心臟毫無防備地被射穿，空空盪盪的。）

從沒有人這樣說過我。

「起來，我扶你進去。」
「謝了。」
（語氣淡然平和地劃過對方的怒斥，像毫不在意那般。）
（黑色的瞳開始被懼色砌疊。）

（攙著對方的手，卻是發抖著。）
（雖然這個男人並不會讓自己感到憂懼，反是很溫暖。）

但還是，好害怕。

怎麼？突然變乖了？
喝醉的人果然陰晴不定嗎？
（抓著色摩的手，將對方從地上拉起）

在顫抖？
我剛剛有很兇嗎？

「能站穩嗎？」
「抱歉剛剛口氣有點差。」

（並不知情對方不喜歡肢體上的觸碰，以為是自己剛剛的態度所引起）

「好了，我自己來。」

（緩緩鬆開對方的手。）

（過去那些頹唐荒謬日子所造成的影響，正頹唐荒謬地向自己報復。）
（從深淵中爬出來的自我，就注定要被淵藪牽制一輩子。）
（那，已經不能挽救了。）

「我說過你是我第一個男人。」
「第一個可以碰到我的男人。」

（開口說著，欲言又止的說書口調。）

「喔！原來是這個意思...」

好吧，有些人就是討厭被同性觸碰。
看來是個極端的異性戀者？
（自顧自的定義對方）

剛剛還以為他一直在胡言亂語。
有點好奇阿...感覺這樣交不到什麼朋友？
可是才剛認識沒多久這樣很失禮。
（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決定還是別亂問了）

「那...就快點回房間休息吧。」
以後，如果他願意說再問好了。
（抬頭用下巴指了指一直開著的房門）

「有需要...恩..幫忙。..受傷的話我盡量。」
雖然我還是覺得去醫院比較好啦...

「小哥提供心靈受傷的醫療服務嗎？」

（給對方投下這個莫名的問題。）

我又在胡言亂語個什麼勁兒啊。
不過肩膀很香啊，難不成外國男人都是香肩？

畜生，明明只是個臭男人。
為什麼說個話要跟溺水的蠢貓一樣。
（不得不承認有點動搖。）

「恩...如果你願意說出口，我很樂意當聽眾？」
我大概也說不出什麼大道理來開導你啦...

「不過我不會心理治療喔...」
（不確定的看著色摩）

看起來似乎比剛才清醒許多？
是...被我罵醒的嗎？！
不會吧？！

「那……可以吻我？」
「我想確認看看。」
（面不改色地脫口。）

（確認那塊或許已經不存在的區域。）
（已經粉碎精光的那心房的碎片。）
（儘管知道這很無理，但卻是唯一的方法。）

「啊、還是先進房吧。」
「如果你願意。」
（隨後像倉惶失措的老鼠，遁進了房間。）

什麼？
你不是討厭男人嗎？
是要確認什麼？

（還在為對方的話而疑惑就看到色摩驚慌失措的進了房間）
（不確定的走入房內）

等等阿...解釋都不解釋？
現在是酒後想討抱抱嗎？

「如果是一般打招呼的話是沒問題。」

以前在教會滿常做的...
想說來日本就要改掉這種禮節避免嚇到別人。
不過男人跟男人打招呼也很少用見面吻的阿...
通常都是握手或擁抱一下而已。
雖然我是覺得沒差。

（疑惑的挑眉看著色摩）
（因為對色摩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因此覺得這種事很稀鬆平常）

「看毛啊、」
「不喜歡就不要做就好了啊。」

（別去視線，不知道在拗什麼脾氣。）

「你看這罐啤酒都不能喝了！」
（指著桌上的罐子。）

「連開都沒開過就要倒掉，很浪費吔！」
「而且這樣老子我就少了一罐啤酒，我還要跑去便利商店買！」
「你知道那個超商的工讀生超機車的嗎？！」

（靠在牆上開始滔滔不絕地用抱怨填滿這個尷尬的氣氛。）

「你很容易扭曲別人的意思耶...」
「我只是酒量不好，所以不太敢喝酒。」
況且現在大白天的，天還亮著就喝醉總覺得有種虛度光陰的錯覺？

『你知道那個超商的工讀生超機車的嗎？！』
到底是他很機車還是你是奧客啊？
這點我很懷疑喔...
（有點輕笑出聲）

「我說，給你一個外國式的見面吻也不是不行，」
「只是你這感覺怕男人的傢伙會被嚇到吧。」
（再度抬手抓了抓頭）

那就來個好久沒做過的faire la bise吧。
（快速走到靠在牆上的色摩面前）
（靠著對方右側臉頰碰一下發出親吻聲後再快速退開）

「外國式的見面禮，如何？」
「這樣能確認嗎？」

到底是想確認啥？
應該不會被揍吧？！
（趕緊又後退了些）

「蛤？」
（還來不及作應，對方溫熱的觸感已迅速輕點自己的雙頰。）
（不知道是酒精作祟還是如何，臉像初戀的小女孩那像放出大紅色。）

「……好像有什麼感覺可是又怪怪的。」
「不會覺得噁心就是了。」

（沒有察覺自己面上的變化，因為從未有過這種體驗。）
（難以言喻的身體變化，讓自己慌了。）
（撤下最後防衛的自己，也不過是一個擁有著普通人情感的一般人。）
（是比普羅大眾更普羅大眾的。）

「這是正常的反應嗎？」

（輕撫自己的側臉，覺得異常的滾燙。）
（恍若要從心中吐出火焰來，溢出什麼來一樣。）

『這是正常的反應嗎？』
「..其實我不知道要有什麼反應耶...」
「不過臉很紅就是了...」

是因為喝酒嗎？
可是剛剛回來時還沒這麼紅阿。
該不會是害羞還是惱羞的臉紅吧？

恩...東方人果然不太習慣這種招呼方式。
（稀鬆平常的望著滿臉通紅的色摩）

「好吧。」
「那、」

那現在呢？
要幹嘛？

（嘴巴咬字開始不自然，想說出什麼但又不能說出什麼。）

接下來要說什麼？
為什麼會不知所措……

「吃飯嗎？啊不對吃過了、」
「看電視？」

馬的我在說什麼鬼。
（開始語無倫次了。）

「你不醉了嗎？還是你要休息？」
「如果你想休息的話，就先不打擾你了？」

怎麼講話斷斷續續的？
跟一開始認識的那個小混混也差太多了...

對了！啤酒...
我看我買幾頻來還他好了。
看他似乎很在意浪費掉的那瓶？
（隨手拿起口袋中的手機看了一眼）

FUCK！今天要上班！

「我趕著去上班！差點忘記。」
「下班後再去超商買幾瓶啤酒還你。」
「..我看，你還是先睡一覺吧。」
（說完不等對方反應便離開）

【角色離開】

居然走掉了。

（望穿搖搖擺擺的門外，廊中空無一物的景色。）
（延伸到最遠處的廊，毫無意義地緘默著。）

人們忙碌於工作也是正常的……
說真的也些累了，乾脆就聽對方說的，睡吧。

（毫無在意有沒有把門關上，恣意躺臥在地板上，蜷著身體就睡了。）

好硬，沒有床墊啊……
好懷念阿姨幫我鋪的床，好軟好舒服……

（漸漸地漸漸地，沉浸在褐黃色的舊夢中。）

【時間】2013/03/08 PM22:50
【地點】武葉宿舍4-4號房

（澡堂下班後，順道到超商買了幾罐啤酒，提著裝著啤酒的袋子回到宿舍）

嗯？門沒關？
糟糕...不會我下午衝出門時忘了關吧？！
（快速的走到色摩房門口，說都沒說一聲就走進房內）

原來人在阿...不過怎麼這樣就睡了？
門也不關、棉被也不鋪？
（見對方縮著睡在塌塌米上，無聲地嘆了口氣）

（將買來的啤酒暫時放到桌上，走到似乎是放衣服和棉被的櫃子前）
（逕自的打開衣櫃將棉被拉出，靜悄悄的蓋到色摩身上）

把啤酒放到冰箱後就回房間吧！
（輕手輕腳的拿起桌上的啤酒，走到冰箱前一一放入）

不關門也能睡得著？真的服了這傢伙了。
就算治安好也不能這樣吧？！
（邊放著啤酒邊無奈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