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2/04】【公開】晨間的對練(END)

【時間】2013/02/04 AM5:20
【地點】武葉學苑池塘邊

「恩....看樣子還沒到。」
跟小華約在這裏做對練，
不過自己比較早起的樣子。
(從布袋中拿出剛出爐的饅頭。)

24小時的餐廳真不錯，
不過都能吃自己習慣的菜色就難說了。
(慢慢咀嚼手中的早餐。)

「明明就快天亮的，卻還有點霧氣阿...」
唔─。
有點冷呢。
(伸手攏攏身上的外套。)

【時間】：2013/02/04，5:23am
【地點】：武葉學苑池塘邊

(邊走邊打呵欠，有些睡眼惺忪地沿著池塘邊走)
今天早上的霧有點濃....
空氣裡都是水氣的味道。
....冷耶。

─不知道哥哥到了沒....?
(因有點風拉緊身上的連帽長袖外套，望向遠處，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好吧，每次我都是第二，除非睡不著在這邊等。

「哥哥，早安....」
(揉揉眼向眼前親人揮手道早，同時又打了個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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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華穿著為白色長T加一件灰色連帽外套、黑色功夫褲及運動鞋

「喔？早阿。」
(看見來人揮揮手。)

「早上還真冷....」
「呐，應該還沒吃早餐吧？」
(從布袋中拿了另一顆饅頭和豆漿。)

我......
(看了看哥哥遞過來的食物，想了一下搖頭)
「我等一下練完再吃....」
饅頭還好，等一下豆漿喝下去一有大動作可能會吐得很慘。
(走到哥哥旁邊，看著眼前的水池，開始大概的暖身，活動筋骨)

「好吧。」
(將另外一份收回布袋中。)
(吃完東西過後，等待早餐消化。)

「嘿咻。」
(站起身，開始做起暖身運動。)

「話說回來，又要晨練又要上課，小華妳還撐得住嗎？」
(一邊活動筋骨一邊轉頭和妹妹對話)

....嗯?
「...撐得住，只要早點睡就行了。」
晚上大概吃完飯、看個日文教學書，用一下電腦...
就去睡了。
「別擔心啦。」
─平常也沒什麼事....
(雙手向上拉做伸展，邊回答)

「不過最近我都挑晚上到公園去練習....」
那邊跟這裡一樣有很大的空地。
(想了想，又說)
「吃完晚餐後散步過去....回來的時候還可以再散個步。」

『...撐得住，只要早點睡就行了。』
『別擔心啦。』
「話雖如此，妳也都常常撐到很晚才睡吧？」
(想起平常總要催促對方去睡覺，於是笑著說。)

『不過最近我都挑晚上到公園去練習....』
「晚上...妳一個人嗎？」
(聽到對方的話，本來愉快的語氣轉而低沉。)

─呃....
喔喔....講得太順了。
慘了....
(聽見哥哥的語氣變得不太好，心中暗叫糟糕)
「嗯，對...一個人....」
─一定又要被唸。
(但又找不到理由可以說，只好據實以答)

.....這時候就討厭自己不擅長編謊話.....
「公園很多人....不會有什麼問題....」
(後頭補上一句，卻心虛地說得有點小聲)

「恩...不管怎麼說晚上還是很危險的。」
「所以不要太常一個人落單...」
(看見對方似乎有些緊張，於是忍不住語調放輕。)

「不管怎樣，小華還是女孩子，應該要學著保護自己。」
唉...
是自己保護太過頭了嗎？

「好吧...暖身運動也差不多了。」
「那就把握時間來練習吧。」
(輕鬆地甩著雙手，然後站定在對方面前。)

我知道.....
「.....嗯....」
(像做錯事的小孩，只敢小聲回話也不敢多說甚麼，默默地將最後一個暖身做完)

『好吧...暖身運動也差不多了。』
『那就把握時間來練習吧。』

(看著哥哥已站定在自己面前，猶豫了一下)
─所以這是我要先攻的意思嗎....?
好。
「那我過去了!!」

(向對面的兄長微鞠躬，擺好架式才剛說完，用力一個震腳俯身，右拳使勁衝出，想給對方一記沖捶)

(也向對方微鞠躬。)
「來吧！」
(不慌不忙微微側身，並反手抄住手臂，想要將對方帶出去。)

「再來。」

「哇、哇哇哇、哇....」

『再來。』

(被哥哥反手借力使力帶了出去，差一點站不穩)
我就知道。
─不說再來我也會過去!!
(一個旋身，不死心左手探掌，左腳一震跨步同時左臂彎曲，想往兄長的心口撞(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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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1：此為八極招式之一，外門頂肘

(預測到對方的動作是攻擊自己的心口，於是雙手劃圈到心口握拳，接著向外放掌，藉此想化解對方攻勢。)
(接著，提起左手拍上對方左肩向一旁化勁)

不愧是小華呢，
力道又大很多。
如果硬碰硬一定很難贏。
(默默在心裡讚嘆對手。)

直接擋!?
(有點驚訝，卻在左肘被擋住後，對方左掌拍上自己使力的左肩)

挖勒....
....最好是直接擋....
(整個重心偏左，不穩地差點跌倒，右掌輕扶地面穩住身體，整個人蹲著)
...可惡，打不到....

(蹲下瞬間傾身向前，右腳跨出弓步，左手上前想抓住哥哥還沒收起的左手，反身想以自身背後使勁(註1))
─那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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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1：八極套路六大開之一，貼山靠

(看到對方似乎想以全身力量牽制自己，再次不慌不忙往右邊閃過，讓對方抓不著自己的左手。)
(接著變換步伐，並且反手壓下想讓對方往後倒。)

「要跌倒囉？」

(沒抓到哥哥的手，看到對方只是往旁邊移動了幾步)
糟糕!!!!
─竟然用閃開的方式.....

(害得自己第三次重心不穩，想收勁也來不及，再加上哥哥一個反手的重量)

『要跌倒囉？』

(才聽到哥哥說完話，整個人向後跌，倒在地上)
痛死了!!!!
「痛......」
─為什麼打不到哥哥....每次都這樣.....
(一臉不甘願地看著還站得好好的兄長)

唉呀，
真的是一臉哀怨...
(看到對方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來。)

「撞到了？站得起來嗎？」
(伸出手想要將對方從地上拉起來。)

─當然站得起來....
只是真的很不甘心。
(抓抓後腦，回想剛才所有對練的動作)

時機都抓對了，但反應好像還是慢了哥哥一截。
....好像無論練得多勤，始終贏不了哥哥。
(看到對方伸出來想拉自己的手，腦袋一轉)
─....看我的!!
(握住兄長的手，故意往後一扯，想讓對方跌倒)

(本來想拉對方起來，卻反而被對方一拉，於是也跟著跌倒。)

「痛....」
沒想到她還來這招。
「小華還真是不服輸。」
(自己笑了幾聲後，對對方說道。)

「....我只有這樣能才贏你。」
(頑皮地咧嘴對哥哥笑著說)
─誰叫你太強。

(看著身旁的水池，想將剛才對練冗亂的氣息平復)
「...哥....你都不喘喔....?」
還是我真的太認真?
...哇，那假如哥哥真的是沒盡全力就贏我，我是不是還差得遠....?
(發現坐在自己身旁的兄長好像都沒有疲累的感覺，開口問)

「恩，其實還是很累的。」
「不過跟妳比起來，我比較重於調整氣息。」
(一邊說一邊調整坐姿。)

「再過不久我大概就打不過妳了吧？」
(說完又笑了幾聲。)

「先休息一下吧？」
(從放在一旁的布袋中拿出水壺，想要遞給對方。)
「而且妳剛剛也沒吃東西...」

─這應該是打太極的不同吧....

『再過不久我大概就打不過妳了吧？』
...最好是.....
─之後對練一定還是一樣....
(看著哥哥笑著，努努嘴思考)
只要一下就好，能打到這麼一下....
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辦得到。

『先休息一下吧？』
『而且妳剛剛也沒吃東西...』

「我等一下想去食堂吃.....」
(身旁的哥哥邊講邊遞水壺給自己，接過水壺旋開，仰頭喝了好幾口水)
─現在也不太想吃東西。

「.....前天....」
(沉默了一下，喝完水後將水壺放旁邊，呼吸稍緩後，望著水池邊說)
「我有跟千紅說，我們進來了(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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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1：詳情請見【2013/02/03】【公開】麻煩的新手機

『.....前天....』
『我有跟千紅說，我們進來了。』

「這樣阿....」
(淡淡地說著。)
「她應該會很羨慕吧？」
小紅碰到任何事情都會很開心，
如果出門沒帶上她，
就會嘟著嘴說〝你們好詐！！〞

「過幾天我大概就會給她一封信了吧？」
「跟小紅說說我們的近況。」
每一個月自己都有的習慣。

『過幾天我大概就會給她一封信了吧？』
『跟小紅說說我們的近況。』

「....嗯。」
哥哥會寫信給千紅，她看到應該會很開心。
(知道哥哥有這習慣，應了一聲也沒有再說什麼)
...最近幾天也發生好多事情，有機會寫下來...
也跟千紅說說吧。

(看著遠處，腦袋開始放空)

現在...
想念大概是我們唯一可以擺脫傷痛的方式，
以及，記住妹妹長相的方式...

「好了，休息了一下...」
「我們也該繼續囉。」
(拍拍褲子上的灰塵，站起。)